万木凌风

Vixerunt/昨日之人



Summary:现代组相关,是前一篇的外传,时间线发生在第三次伊甸战争之后,Shaun Hastings/Desmond Miles无差,有原创角色且戏份不少,不吃这口的请不要点进来或者右上角点叉。

逻辑已死,文笔辣鸡,刀片和巨雷齐飞,如果你还有勇气看下去——那么,请。

一些不存在的书,几个同样虚幻的故事。

在你所看不见的地方,也许就是别人的整段人生。


 [口述]

     一切都发生在我们身边,我们如此贴近,以至于无法分离。

      你们怎么能够责怪我?

      就因为我没有给那个男人一碗水喝,一口饭吃?在那时那是他应得的吗?我不懂你们这些大人物在说些什么,你们过过哪怕一天我们这种人的生活吗?

      [停顿]

      你们的确没有,因为在黑雨自天空中落下侵蚀原本肥美的土地,使清澈河流中翻起万千尸体时你们躲在神灵建起的恢弘厅堂之下,用改良过的望远镜观察星空再一同指点江山,争论星辰的亮度与遥远……你们的双眼可曾降落在人间?你们受到庇佑,可我们没有。

      在那些年我们总在面临无穷尽的同一选择——要自主决定自己命运的自由或是平静安定的幸福?自由总会带来种种不幸,而幸福往往使我们失去自由。这一切对于我们都是触手可及。就算在梦中老人们会为过去的辉煌而暗自流泪,但当那个男人出现,警钟当即长鸣……毕竟没谁想第二天就死于梦中。

      说真的……这些年真的像是一场噩梦。

      [长久的沉默]

      对于我们来说,他所说的一切都只是故事而已,那些牺牲虚无缥缈,再伟大也比不过一颗成熟的稻穗。就像我们被强迫信奉的宗教一样,不过是偶像换了张面孔,祭司借空洞的他们为喉舌教训众生。

      假如我与审判席上的诸位大人异地相处,你们可能比我做的更好吗?

      不你们不会,因为你们的膝盖在战争开始就已经弯到地面。

      [被喝止]

      我?我在战前是做什么的?

      这不重要,因为我自己都快记不起来了。难道您能够通过职业与面相为我定罪?还是说您认为我们在天堂中过了二十来年,所有人都变成了天使?还是说,您认为天使会拯救在当时被标记以“不可接触”的移动瘟疫?

      战争发生前我多大?直到那时接受过什么样的教育?

      真是有趣啊,“神的崇信者必将得到这世上所有的知识,自梦中,自心中,自神的经文中”这好像还是主审官大人的手笔?您现下口口声声说我们是牺牲品是被戕害的一代人,可当时我们衣不蔽体的时候,您在哪里?当我们因为家里清扫时落下的一本旧日电器说明书而遭受卫道士殴打示众的时候,您的笔在哪里,在写些什么?当我们驱赶现在神坛上的游吟诗人的时候,您的喉舌又振动着发出了怎样的声音?您不是我们,所以请别对我们指手画脚。

       居高临下总是容易的,因为血泪都被阴影吸收而看不见了。

       整个世界都为这场巨大的错误付出了代价,而我们这些不说话的人付出的更多……一开始我们恐惧言语,到最后我们已然忘却如何发声。

       他似乎有专属于他的护身符,让思念与希望从未在他的头脑里消逝……所以他无法忍受,所以他战斗不息,而我们在自我中日渐丧失自我……

       请不要再问了。

——《不反抗的民众:第三次伊甸国际法庭审判实录》

[歌剧]

      荒地上长着丁香,把回忆和欲望掺合在一起。

      女人优雅的坐在新立的歌剧院后排,淡金色的长发与脸颊一并掩在帽檐的阴影之下,只有蔚蓝双眸在简陋光影变幻之间如风暴过后暂且平息的冰海。

      她唇角有某种温和的笑意,但那显而易见并非出自真心,更近乎某种天长日久积淀出的面具,已然摘不下来了。

    “比起您的王冠来,我更爱您的心。”台上男主角正唱到这一段,而被赋予某种娇美鸟儿形态的女主角轻盈的躲闪挪腾引来满场赞叹,而看客似乎感到了什么,轻轻偏头朝向门边。

     有阴影自黑暗中逐步浮现,最后无声地窝进她身旁的座位,廉价的舞美聚光灯立时将他的神秘毫不客气地扒了大半,不过就是个苍白削瘦的年轻男人罢了。

     如果他戴在左手上的袖剑没有新鲜的血痕的话。

   “怎么样?”知道对方身手的人礼节性发问,眼尾仍有一搭没一搭地扫着台上悲欢离合已然到了哪一出。“是不是很失望?”

   “搞定了。没有。”言简意赅地应付完她的问题,新观众拿起放在座位边的小册子了解歌剧内容。

     他们一时不再交谈,两人之间只有书页翻动的轻微哗哗声,气氛安谧一如周遭观众,好似都沉浸在主角们的故事里共其一生起落。

      但他们都知道这不会是常态,他们都在等待。

    “这个世界其实从来都是被演练好的剧本。”悲怆的旁白在幕间响起,“现在上面写着:‘救世主要被留下哀悼他的爱人了。’”

    “我还以为他们会说‘与整个世界的责任相比,爱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东西。’”率先打破沉默的男人轻声笑,只是那并不代表高兴或者附和。“传说中还原‘从未屈服的男人的一生’的首部歌剧就这水平?”

    “他们要的只是这样。”女人的姿态宛如雕像,“他们需要一点适当的麻醉剂来加速恢复统治,还有什么比那神秘的‘救世主’更能吸睛?”

    “……我以为你会和他们站在一边。”管弦乐队继续他们的表演,高音拉的使人心浮气躁。“我们费尽心机弑神难道是为了便于他们打造新的神明?”

    “用建造神像来恢复秩序是可行的,但掌权者们并非纯洁无瑕。”她的笑容完全可称之为刻薄,“他们无法自吹自擂,于是他们只好消费死者。”

      男人皱了下眉,手指无意识地在木质的扶手上快速敲打。

      剧情终于到了高潮,被恶魔诅咒的游吟诗人在他爱人的墓前反复吟诵着他对她的怀想,在愤怒与绝望的火焰中孑然独舞,而幕后纤细的人影也在反复舞动,手指一次次刺向幕布又收回,像是想要突破某种界限而又畏惧的缩回手。

      满场静寂,唯有歌声像是风中行云般在厅堂间缭绕不散,像是从不落地的白鸟般透露出某种命定的哀凉。 

      但知道真相的两人只能从中闻到那些人急于掌握话语权的野心味道与大众无休止的追问——那可是以千万人口为基数的死亡啊,我们经历了这些,总该学到些什么吧?总有人做了些什么吧?

      所以他们迫切的要找一个故事来合理化自己的行为,说实在的,没有什么为爱痴狂的救世主和为他牺牲自我的恋人这种爱情故事更吸睛也更使人毫无愧疚的了。

      我没有受到他那么大的伤害,所以我没有去对抗那翱游云端神族的勇气。 

      场中身披血红长袍的主角如同力竭身亡一般倒在木板上,象征他所献上的紫色鸢尾在长啸般的欢呼声中退场。

    “所以你们感到懊悔吗?关于这世界被解放后所呈现的模样?”女人的五官在为表达主角内心世界的纯净灯光中被简化为峻厉的线条,如同她家乡冬日积雪长久不化的山崖。

   “Man muss sich entscheiden,Wasn man tut oder läst?”复杂拗口的语音明显使他不太适应,不过这对他耸肩的动作并无妨碍。“老师生前很喜欢这句话。我们难道是为了让这个世界尽如我们的意愿发展而去推翻御座吗?自我牺牲的雄鹰难道无法预料他所做的一切永不为人所知吗?追随鹰所飞过痕迹的人也早已预见命运,但他还是走向了深渊。”

      他起身离去,语音平静。“行走于黑暗,侍奉于光明——这从来都不是句空话,而是我们的信条。”

      在他的反方向,舞台上弥漫着干冰其间点缀蜡烛,它们的眼泪挂在烛台边缘,仿佛在目送这曲终人散时先行离去的背影。

      而女主角在雾中纵声高歌,不知道是在质问何人。

     “如果你不曾摆脱自己的阴影,又能如何得到自由?”

[演讲]

      你们就像那些没有声音的巨鸟一样飞走吧。

      诸位尊敬的先生女士们,下午好。

      我知道你们为我被授予政府荣耀历史顾问的授职典礼而来,但是很抱歉,本人对此拒绝接受。

      身为历史学家,我的基本良知使我无法容忍政府现在对“救世主”文化形象的侮辱,对真相的隐瞒,以及伸向和平的罪恶之手。    

      在我们的世界里,“文化自由”已然等同于“胡编乱造”。“正面引导”对事实“任意涂抹”。“平复伤口”更有了相反的内涵,“肆意伤害”才是它如今的含义。

      不要说公开的百分之五十都是真相,唯有让大众能够都清楚的了解一切那才是事实!也不要说“有损形象”以为托词,救世主也只是普通人类,他有爱恨会伤痛,现在的我们难道还需要在心中再建一座神庙?

      我原本以为,在祭坛倒塌后我们变得不同了。我们的价值变得以生命与自由为先,我们与邻人的痛苦产生共鸣而不是冷漠以对。当我们在纪念碑下点起烛火,当我们在高墙之下寄托哀思……我以为我们变得不同了,大家记住了那个时代真实的血腥与残忍也写下黑暗中未曾熄灭的人性星光,永不忘却那游吟诗人从未止息的自由呐喊也宽恕在高压下无奈爆发的罪行。

      事实上没有。

      冲突与流血,清算与反驳,人们在忍受无间痛苦后转移本应指向明确的愤懑朝向彼此,而最可憎的部分则是政府拒绝执行属于他们的职责,反倒在这不必要的痛苦中浑水摸鱼,为高耸的火堆上更添薪柴借以解脱自身曾犯下的罪行。

      十年之前的今天,黑斯廷斯先生的呼吁至今仍在我们耳畔回荡——

     “凌驾于世人之上的压迫不过是一层玻璃天花板,是那些害怕自己本族进步的人的贪欲也是无法客观认识世界神灵的憎恨。纵观历史,独裁者在生命的尽头被从宫殿中逐出,被他们夺走的权力将会回归人民的手中,而憎恨终将结束。只要这个世界依旧存在,自由将会无法毁灭。 ”

       当时的我们,做了什么?

       我们举起武器,审判了罪有应得之人,为自由而战并夺回了它。

       当战争结束,我们所有人都天真地认为生活能够恢复它美好的本来面目,而等待我们的却是更多的,无休止的谎言与憎恨,原本团结在战旗下的勇士们分崩离析拔刀相向,重新以高科技武装起的战争使我们继续死亡,正如我家乡的古谚,“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

       而这一切,都是必要的吗?

       我恳请所有此刻能够听得到这场语无伦次的演讲的人抬起头,你们看的见吗?不论阳光是否普照大地,它总在那里。不管天空如何被风暴侵袭,它一直都在。

       就如同我们对自由永不止息的追逐。

——摘自《失去的十年:改变世界的两场演讲》尾声,演讲者林万山,东亚联合大学历史系正教授。众所周知这是一场未完成的演讲,这位知名历史学者在短暂的嘶吼后当即被军政府特工带走,不知所终,我们至今也无法得知他的真实结局。

        在这场演讲后的第十七天,“自由革命”爆发。第十九天,军政府总统通电下台。第二十天,东亚区首都解放。

        他的下落无人知晓,他的英名永世长存。愿他与所有为现今世界的自由奋斗过的先辈得以安息。

 [童话]

        而我会觉得幸福,因那不是真的而觉得幸福。       

        诗人睁开眼,他正处于岩浆之上,而那沸腾的地心竟无法伤害到他。

        他知道这里会有什么,所以他不抱任何希望地站起身来向前走去。

        他路过命运纺织的金线,也踏入亡者荡舟的河流;他攀上千手千眼神祗居住的雪峰,也绕行蛇发女妖的沼泽。

        他一路向前,从不回头。

        最后,他抵达了他出发的地方,沉默地静待天穹坠落。

        反复无数次的梦境对他而言已无任何引起新鲜或是厌烦情绪的必要,只有“快些结束吧”的述求。

        毕竟当新的一天来临,一切都将会被遗忘。

        毁灭总是声势浩荡而有又毫无新意——重浊色调的天顶自中心向四方裂开,足以烁金的火光自当中流泻而出;四位骑士骑着他们那比风还快的马儿向他们所侵入的一切领域抛洒死亡,有鲜血从海水中漫溢翻滚;掌握权柄的怪物肆意咆哮着,他们要用刀剑,饥荒,瘟疫,野兽,杀害地上四分之一的人。

        有羔羊沉默地站立,像是被杀过的。

        诗人坐在嶙峋山岩之上,目光空茫,眼底倒映着一片末日景象。

        他什么也说不出,他什么也做不了。他是目光笔直的人,抵达了死亡的另一王国。

        毒雾与阴火已经触及到了他的脚面,他倦怠地几乎想俯下身去,以最快的速度结束这轮回。

         然后他就被叼起来带到了一切事物的正上方,背后羽翼振动带起轻微的气流声。

         盛大的色彩撞进浅蓝虹膜,堆积在这即将毁灭的世界尽头的玫瑰色流云璀璨迷人;有万千星子脱离它们既定的轨迹自西向东飞驰,而指引旅人永不迷失的北斗七星依旧高悬北户,长亮四方。

         并非它们有多么特殊,而是有黑影坚忍地托举着它们,在陨落的天幕间无言地坚持,哪怕前路看上去分毫无亮。

        “黏土巨人?”诗人眼镜早就毁于不可抗的自然伟力,“是你们吗?”

         他拼命挣扎,几乎是扑腾着想要回转头去看一眼朝思暮想的人。

         然而他没能成功,对方轻松地单手掩住了他的眼眸。

        “嘘……请别说话。”美式口音在此刻的英国人听来分外悦耳。“我没有多少时间,我只是想……能来抱抱你。”

         “因为你这个美国白痴欠我一个正式告别么?”含泪的笑,语音平缓。“发生太多事了。”

         我活成了你的样子,以你为永远的榜样——可我们还是失败了,败的一塌糊涂,你所做的正确的事在当下看来分文不值。

       “这就是你所想的么,肖恩?”

       “这是我的选择。”

       “是么……”生来便可自由翱翔的鹰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那么你也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是的,历史学家当然知道。一切从未改变,命运丝线上也不会有新的戏码。

       “去吧。”他率先松开了手。

         坠落,无止境的漆黑与失重感,冰冷气流未曾阻碍他用影像放肆填满视界,像是追逐深渊中升起的太阳。

         一只仿佛从光中生出的鹰鼓动他的双翼化作流光扑向那大地的伤口,羽毛间仿佛还卷着熟悉的红茶味道,边缘在垂死的熔岩光晕里宛如流泻的轻纱。

        他是如此渺小,又是如此强大。

        而他的声音只是在风中低回,比一颗正在消失的星星更加遥远而庄严。

      “我们将在没有黑暗的地方相见。”

——《游吟者与鹰的歌谣》,p211,14岁以下儿童不得阅读。

(因为含有不良信息。)

[传记]

       但你要明白你永远也看不到真相,哪怕你身在其中。 

      “请问是夏先生吗?这里是群星出版。”

        啊,这帮打着“还原真相”的名号的家伙又来了,真是如蚁附膻,不放过半点可使他们扬名立万的机会。

     “我本是尘土,最终也归于尘土。”记忆中那个英国老男人总会一边小幅度地搅拌红茶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这样的话,“所以没什么好被记住的。”

       他叹气,还是探手薅过陷在桌上大堆杂务里的键盘回话。

     “很抱歉,但我不打算公开这本日记。它只是一个经历了那场浩劫的普通人的记录而已。”

       战争结束后他带着老师的骨灰千里朝圣,横渡大洋将那人从革命风起云涌的中心地带送回万山纵深神殿之旁,和他的伙伴与爱人归葬一处,落叶归根,算是在浓墨重彩后理所当然的收稍。

       一切在那时都已结束,何苦还要强行评说?

       网线那头的喋喋不休尚在继续。“……我们已经收集了足够信息,包括那位神秘的,听说牺牲自我换来一次重置机会的人。”

       那不是道听途说后的街市流言,事实如是而已。

       他坐在自长窗尽头泼洒入内的细碎光晕里,微微有些走神。

       第一次听到与这个人相关的边角余料的时候,约摸是个雨夜?当时自己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富家小少爷,因为不知不觉中违抗神的圣命而被昔日亲族痛打到意识模糊,倾盆大雨如同人群喷溅的恶毒砸在头顶,对一个十六岁的男孩来说仿佛天崩地坼。

      “这是我的责任,对不起。”与夜幕同色的大伞张开在嘴唇干裂的少年上方,温热却辛辣的姜汤流入他的嘴唇。“你还看的见东西吗?”

       依言勉力睁开双眼,男孩却在下一刻嘶哑地嚎叫起来——

       堆叠如山的尸骨显现在他的眼底,他们都还没来得及变成白骨,鲜红尸斑与惨绿静脉网浮现在早已不复鲜活的皮肤之上,污绿在他们间蔓延,铁锈色混进雨水在广场上流淌仿佛无边无际的大洋将要淹没一切,但空气中怪异的没有半点腥气与腐烂的甜臭,仍旧散逸着暴雨带来的清新。

      “……原来如此。”理智在疯魔的边缘摇摇欲坠,耳边却传来清晰低语。“和你一样,‘观测真实’的眼睛。”

        脑后的钝痛屏蔽对外界的一切感官,繁杂的世界骤然柔化成简略色块与线条,周遭在瞬间降温,陷入无所有的静谧。

        自己在禅寺废墟内醒来,红茶的香味环绕桌边,上面是不是还遗留有一张半褪色的照片,光影里有伴侣勾肩搭背在工作台前微笑?

        记忆碎片在他的脑海里不住翻腾,爆炸的火光混着鲜血与哀嚎,最后一切都凝固,终止于一新一旧两座墓碑上镌刻的古英文铭文。

      “只要一天有人类,或人有眼睛,这诗将长在,并且赐给你生命。

      “谢谢,但还是不必了。”他手指飞动,在按键间敲出一连串字符。“笔记主人在转折的时间点遵守了自己的信仰,这些事情众所周知。他有权对此之外的一切保持沉默并拒绝解读。” 

        做完这一切的人放下电脑,独身走到门廊上俯视基地。

        训练场上年轻学徒们各自做着各自那一份事,有无人机嗡鸣着落向露台;研究室门口换班井然有序,等待归还图书的队伍神态安闲。

        何须旁人多言,所有这一切,难道不是导师最好的传记么?

[如果不免一死, 那就活到极限。]         

[完]

    

给邪总的提前生贺,祝我们的老村长永远开心快乐。

这篇真的写的很烂,咸鱼躺平任由干煸……抱歉,真的一点想写的感觉都没出来。


梗的解释:

荒地上长着丁香,把回忆和欲望掺合在一起。出自艾略特的《荒原》。

Man muss sich entscheiden,Wasn man tut oder läst?(人要自己决定,究竟何去何从?)如果你不曾摆脱自己的阴影,又能如何得到自由?出自德语音乐剧《莫扎特》

你们就像那些没有声音的巨鸟一样飞走吧。  出自安徒生童话《野天鹅》

而我会觉得幸福,因那不是真的而觉得幸福。出自聂鲁达的《我喜欢你是寂静的》

毁灭部分的描写:与天启四骑士相关,其中最后一句出自《圣经·启示录》

黏土巨人:此处代指16号实验体克莱,他的名字词源有“黏土”的含义。  

“我们将在没有黑暗的地方相见”出自《1984》

只要一天有人类,或人有眼睛,这诗将长在,并且赐给你生命。出自莎士比亚十四行诗《你的长夏永远不会凋落》 

如果不免一死, 那就活到极限。 出自法语音乐剧《摇滚莫扎特》

真诚谢谢那位提醒我的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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